给他们一笔很丰厚的遣散费,每个人至少二十两银子。
毕竟服务了自己三年时间,这点遣散费,还是要给的。
家里的轿夫、仆人、丫鬟们虽然心里千不愿万不愿,但还是离开了。
这宅子,江城已经托牙行的人寄卖了。
等他离开后,牙行的人会将这府邸卖出去,将银子寄到他老家衡阳府。
“江城,谁让你写了辞呈?”
王鹤盛从官轿上走下来,劈头盖脸地说道。
江城淡淡地瞥了眼王鹤盛,看到他那肿胀的脸,很想笑,整个脸青一块紫一块,像是一个猪头一样,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我说王大人,你这脸是怎么了?”江城笑问道。
“这不关你的事情,你不要问了。我且问你,这辞呈信是怎么一回事?”
王鹤盛将辞呈信递过来。
江城并没有收辞呈信,而是说道:“你我心知肚明,你受了平阳公主的意思来罢我的官,我还有必要留下来吗?这个官,我不做了,我明天回衡阳府。不跟你说了,我得出去一趟。”
江城前脚准备要走,王鹤盛后脚跟上来,说道:
“谁让你走的?我还没有同意这件事呢。这辞呈你赶紧拿回去。”
“我就奇怪了,我辞官还不行吗?你不收,就帮我转交给吏部吧。”
江城翻身上马,正欲离开,不愿意跟王鹤盛这种小人多纠缠。
可是,王鹤盛一把揪住了马匹的缰绳,道:“谁说要罢免你了?你马上要升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