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氏把她揪进小屋,她立马招呼疼。罗氏把她衣服一掀,就看见她肩膀上红肿了一片,贴着各种各样的布。
董池鱼肩膀酸疼都要抬不起来了,糊着密密麻麻的膏药,凑近就能闻到一股药味,一碰就哎哟哎哟地叫。
罗氏心疼了,也顾不上要说什么,让她躺下,给她捶打着松筋骨,“你这是怎么整的?”
“天天拉弓,骨头都要被我拉断了。”
“你图个啥,反正有故渊保护你,你练射箭干什么,难道你真的相中那个将军了?做人可不能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罗氏还是偏向故渊的,她未见过比故渊还要俊美的少年。商观致虽然也好,但男人总不及少年剔透。
董池鱼静等止痛药发挥作用,疲倦地说:“我的目的难道只能是男人吗?我的目的是山上的野猪,这玩意鼻子比狗都灵,一时看不住,我的土豆就全完了。”
罗氏试探性地问:“你俩上山真的只是打野猪?”
董池鱼:“那不然呢?”
罗氏道:“那商观致说你是妖精,他现在两眼发青,人都要干了,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被山里的狐狸精给迷住了。”
董池鱼眼睛微微一挑,“他没说错,我是资本主义商人化身的妖精,要榨干他最后一滴血。”
罗氏问:“精血?”
董池鱼叹了口气,“娘,你还记得你是寡妇吗?”
罗氏闭嘴不问了,收拾被子早早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