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被吓了一跳,不过郑春茗居然有跟她一样的观点,真是意外之喜。
依阮软自来熟的性子,没两分钟就侧回过头跟郑春茗聊了起来。
郑春茗自来熟程度虽然不如阮软,但也没差多少,她半跪在凳子上,倾身凑过来:“有哭的功夫,还不如多做两题,看人家清染,上课学习,下课也在学习,人家成绩好也是人家努力后的结果,再看看她一天在做什么?还有脸哭?”
郑春茗毒舌功力显然比阮软更甚。
阮软冷笑:“没办法,树不要皮必死无疑,可能人不要脸皮,可是能天下无敌。”
郑春茗性子也直:“就是我弱我有理呗,你有能力有怎样?我可是有眼泪的哦,呕!”
说道最后还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可见对这类人的厌恶。
阮软和郑春茗两人笑做一团。
清染刚好做完题,她放下手里的笔,转了转酸痛的手腕,疑惑的看向阮软和郑春茗。
“怎么了?”她被笑意感染,也跟着笑了起来。
秋水盈盈,一笑倾城。
阮软和郑春茗互看一眼,内心哇哇哇叫成狗。
卧槽,春宵苦短日高起,帝王无错啊!
这,这美人一笑,别说男人了,就是女人谁他妈扛得住?
短暂的十分钟休息很快过去。
这十分钟,成就了阮软和郑春茗的一段友谊,实在让清染叹为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