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希赋一面下床,穿了鞋,去取了衣架上的衣服往身上套,拿上外套搁到床上,进浴室去洗漱。
钟婶双手握住手机,仿佛自己抓到了救命稻草,她泪眼婆娑,看着医生护士把钟叔推进了手术去。
钟婶也在护士的搀扶下去跟着过去,她在走廊上的长椅坐下了,那椅面传来的凉意,和她心上的冷,无法相比。
齐希赋开车来到了医院,去放车的时候,看到几个保安在抬一个清洁工,那人身上衣服都被扒得剩下一件裤子。
他下车来过来。
几个保安看到了是医院的人,连忙呼了一声:“齐医生,你给看下,他这怎么了!我们都准备抬他进去给急诊室的医生看。”
齐希赋蹲下来,打开灯照在清洁工眼睛上,看了他的眼球:“没多大问题,就是太冷了,抬他进去给他喝点热水,整件衣服给他穿,没多久他就可以醒了。”
“这也奇怪了,他们出来巡逻就看到他一个倒在了角落的草丛里,还被扒走衣服。”保安嘟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