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点什么信息。
但是他失败了。
凌绝顶毕竟是太衍圣地的掌教，不但拥有恐怖的实力，而且城府很深，心机很重，喜怒轻易不显于形，单从表面很难看出什么端倪。
“我想怎么样？这个问题你们应该知道！”
凌绝顶冷笑道：“一边是姜家的秘密，一边是儿子的姓名，孰轻孰重，你们自己选吧。”
说完便负手而立，仰头看向另一边。
也不催促。
这个时候，不催促反而比催促效果更好！
就吊着，这会让他们有更大的心理压力。
“老姜……”
杨月娥紧紧抓住姜天辰的手臂，眼眸之中满是恳请。
姜家的秘密固然重要，但儿子的安危才是更要紧的！
对于杨月娥来说，哪怕一万个姜家的秘密，都换不回她的儿子。
姜天辰同样脸色凝重，呼吸急促。
脑海之中在飞速旋转着。
他在思考，在权衡。
感性告诉他，必须以儿子的安危为重，其他的都得靠边站！
但理性却告诉他，凌绝顶的话不一定是真的！
这一切都是他的一面之词。
其中几分真几分假，谁知道？
思索片刻后，姜天辰轻轻拍了拍妻子的手背，看着凌绝顶突然笑了。
“你笑什么？”
凌绝顶皱眉问道。
“我笑你演技好。”
姜天辰讥讽一笑，说道：“你差点就让我相信你说的话了，但你想靠嘴皮子让我妥协，还差得远！”
凌绝顶目光顿时变得阴沉下来，沉声问道：“你不相信你儿子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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