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瞎子脚搭在炕沿边那被风吹得凉飕飕的,往里面挪去:“没啥大事。”
“娘,你说刘瞎子会不会瞎讲究香茗的事?”秦红心里不情愿有人这样说宋香茗,可转念一想,村里头属刘瞎子家人来人往的多。
“只要你管好你自己的嘴就行,老刘那人不是个爱讲究的。”她现在就怕路上在被人碰到些人看到这架势:“赶紧走,别让旁人看到起猜疑。”
村东头到村西头就那么大,有点啥事急忙能传遍整个小村子。
宋香茗现在很想吐,胃里翻腾着,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流去,她刚刚好像瞅到那脏布上的鼻涕了,真埋汰,她吃鼻涕了。
这还是看得见的,其实口水鼻涕都没少吃,这要是让宋香茗知道,当下就能吐出来。
秦红和宋奶几乎是架着宋香茗回去的,走到老宋家门口不远处,恰好碰到沈寒年,他领着沈寒心,背后背着老大捆柴禾,有他两个人大,不走近看还以为是捆柴禾自己往家里走呢。
沈寒心先发现宋奶她们:“哥哥,是宋家奶奶还有二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