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癔症不也是你们自己说的吗,瞧,肯定是因为之前的癔症发作的还不够明显,这会儿倒是像那么回事了。”
别看路长安说的轻松,可在场的人谁不是对她噤若寒蝉?谁能够想到夫人不过就是动了那么几根针而已,就能够让一个好端端的人,变成现在的这副样子呢?
宋任也明白如今这样的情形早已经让自己没有机会再多说什么了,只能是恨恨的看向路长安,问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路长安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的手,道:“也没什么,就是想让你将自己之前做过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自己的交代个清楚。我想你自己应该也是明白的,令爱的疯病到底能不能好,就要看你这个当爹的了。”
路长安这边的确是已经查出来一些端倪了,但这还不够。她要的是这宋任自己承认自己的错误,再在供词上面签字画押。
宋任就只有宋银杏这么一个独,自然不可能不管她的死活,只能将自己做过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给说了。
最后在那供词上面按下了手指印,“现在你满意了,可以帮我的银杏治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