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京雅说:“我相信你有能力应付董事会和你二叔,但你贸贸然来这个地方找她,差点出了事命都没了,万一有闲言碎语传到集团,内部的派系争斗有多激烈,你这是等于给他们递刀子刮脸”
白京雅顿了顿,提醒他,“我的病,顶多只能陪你在集团耗上三年,在我去国外疗养前,你必须遂了我的心愿”
贺淮宴面目凝重,唤了一声“妈”
他郑重道:“您现在就应该去国外养病,再不治疗,错过最佳的治愈时间就会变成肝癌。集团的事您完全不用操心,至于我和南婠,顺其自然”
他语气笃定,补充说:“在我心里,已经认定她是我唯一的妻子了”
“将来她要是愿意嫁给我,我就娶。她要是不愿意,我也可以像现在这样陪她一辈子”
话落,白京雅严厉呵斥,“你胡闹!婚姻不是儿戏,更何况你是贺氏集团的掌舵人,你的枕边人不是你能随随便便娶的”
白京雅气得上脑,捂着发疼的腹部。
贺淮宴担心她病情发作,没再开腔刺激,只道:“您多注重自己的身体,不然将来怎么抱孙子”
白京雅讥哨一笑,“我不是什么孙子都抱,特别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女人生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