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事阚营使不评价,只说了这么一句道:“那些上蹿下跳的人,不能说不是提线傀儡。背后的主谋,可能早已在布局了。多谢团头赶过来报信,要不然我们还蒙在鼓里。无论如何,咱们不能打起来,让那些坏人坐收了渔利!”
这一日杨斌、武文成这两个指挥,带了十几个人马,去龙津桥附近搬东西。有人一面走一面道:“大冷的天儿让咱们出来,我觉得根本没必要!要我说就凭村里的那几个泼皮,翻了天他们能怎么样?真敢把咱们的寨子烧了?指挥你说,上面人是不是大惊小怪!”文成便道:“叫你干活就干活,啰嗦个屁!”
又一个道:“上面不让跟村里人打,一口一个叫咱们‘忍耐’。要我说咱们就是忍耐得太过,让那些村驴得了脸,愈发得寸进尺了!捉住一个狠打一顿,我就不信治不了他们!”
回话的道:“人家人多,一上就是一窝儿。你一个人出来,不被包围就不错了,我就问问你怎么打?!难道跟打蕃子似的,深沟高垒,把村给封了让他们饿死?还是直接火攻呐?再怎么也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