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听了师兄的话,像个木偶似的点点头,没有说话。
在燕未然的主持下,雪山派为他们的老掌门举行了隆重的葬礼。
师傅下葬后的几天里,沈浪就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什么也不过问,什么也不做,连他这段一时间每天必须坚持的一件事——从新撰写“燕青十八浪”剑法,他也没做。
一般人去找他,问他,肯定会得到一通臭骂。
这几天的生活都是老赵或者燕未然亲自送去的。
到师傅头七的日子,沈浪又跑到师傅的坟前,长跪不起。
在他心里,师傅已经不再是简单的传他武功的老师了,青信子已经超过了师傅,代替了父亲有地位。
跪在师傅坟前,想起师傅去世前一天晚上对他和师兄说的话,原来师傅那天晚上是对他们两个弟子作最后的教诲啊,临死还在担心雪山派的发展。
想起这些,沈浪不禁又泪流满面。哭了许久,他猛然想起,自己这个样子怎么行呢。
怎么对得住师傅生前对他的抚养和希望呢,哭有用吗,能将师傅哭回来吗,不如回去按师傅临终前的要求,将雪山派掌门师祖传下来的剑法修正,将雪山派的武学发扬光大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