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别过俏脸来,美眸生辉地打量他,道:“太医怕我吗?怕什么呢?太医纵然手握铁证,又说得天花乱坠,但采霜仍晓得太医有至关重要的事在瞒着采霜,对吧?”
龙鹰心叫救命。
他可瞒过任何人,却瞒不过宁采霜灵锐的直觉。
沉声问道:“夫人究竟在怀疑什么呢?”
宁采霜终再露羞态,沾满雨水的玉容抹过红晕,美目现出凄迷之色。轻轻道:“但愿采霜知道。”
龙鹰有着“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的滋味,忧喜难分。
他比宁采霜更明白她自己。
她目前与王庭经的关系,是一笔糊涂账,没有任何词语可贴切描述。
龙鹰的魔种触动的是她灵修的心,使她对王庭经生出没法形容的感觉,连她自己也弄不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的确是“心动”了,她乃修禅的人,肯定为此而在心内挣扎,欲舍难离。
龙鹰却误会了她,忍不住间有出言挑逗,弄得她芳心大乱,难以抗拒。真真假假,终发展至眼前微妙的处境。说没有男女之情吗?恐怕她自己亦不相信。像龙鹰和魔种,二而为一,怎分得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