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先生笑了笑:“孙太医过谦了。”
“胥某人便是这一时的温度都退不下来的。”
孙兰笑笑:“晚辈也仅为侥幸罢了。”
“承蒙先生慷慨告知此前的分析,晚辈才可摸索尝试一二,却是断断不敢班门弄斧,贻笑大方的。”
胥先生沉了口气:“那孙太医可肯予胥某人几分薄面,同胥某人交流一二?”
孙兰犹豫了一下。
平心而论,她一点也不想同他交流。
毕竟言多必失。
只可惜,如今也并不敢贸然拒绝。
毕竟面前的胥老先生虽然年老,头发花白,面色沧桑,但却并非垂垂老矣。
不仅仅是步履稳健,甚至堪称精神矍铄。
而他的气势更是强,瞧着也是习武之人。
一旦拒绝,激怒对方,或是让对方察觉她弱势胆怯,甚至察觉到她的心虚,便是死路一条。
“晚辈不胜荣幸。”
孙兰迟疑一二,终是笑到。
“只是陛下心念掌门,掌门夫人,此前便嘱咐晚辈,尽力照料,速速回禀情况,圣命不可违,晚辈不敢耽误。”
“因此,只怕如今只能同老先生讨教一二,此后之事,晚辈也盼着能觅得时候,受教于先生。”
眼前孙兰没有依靠,只得如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