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嗤笑道:
“水性不错啊,还以为不堪受辱自尽了呢,整了半天是跳河跑路了。”
他在心中腹诽:真是踏破铁鞋无匿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正愁想什么办法联络百晓生呢,刚好就有人送上门来了。
立即吩咐道:
“给我查查他住哪。”
“喏。”
程森一拱手,立即前去办事。
……
另一边。
方唐镜在水里游了小半天,可算逃出生天。
上岸的时候,偷偷摸摸在停泊的船上,随手顺走一件衣服,穿好后,风风火火跑回下榻的草屋。
直到进了院子,关上大门,他才放松紧绷的神经,气喘吁吁的抹了把汗,咒骂道:
“奶奶的,这辈子何时受过这么大气,这帮赵人真是粗俗无比,毫不讲道理,真是气死我了!”
方唐镜一边倒着耳朵里的江水,一边往屋内走。
刚一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他当场石化,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