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么个道理。”
柯妈妈仿佛一下子恢复了底气,脸上的笑容都不带半点僵硬的。
程青亦将柯妈妈的目光不动声色地看进眼底,心里暗自做着打算。
不过程青亦的打算,可没有要给宋氏省钱,既然知道了有这么多钱,她选择沉默,由着方掌柜继续推荐,然后她适当地表现出没怎么见过世面一般,完全被琳琅满目的布匹所吸引。
在方掌柜舌灿如莲的厉害推销下,买下的布匹,竟是装个满满一马车。
程青亦回到马车上的时候,落座都有些艰难,更别说,在堆了布匹之后,车厢里已经完全没有了冬菊可以落座的位置。
“不若方某替程大姑娘再雇一辆马车,专门运送这些布匹的好。”
方掌柜十分恭敬地送程青亦一行三人到铺子外,刚才也是他盯着让伙计将布匹装上马车的。
只不过刚才方掌柜没说话,这会儿布匹都在马车上装好了,方掌柜倒是开了这口。
程青亦总觉得方掌柜这是故意的。
“那倒是不必了。”
柯妈妈这回却没有答应方掌柜,更是抢在程青亦开口直接说道:“大姑娘出门在外,要是出来一辆马车,回去又多了一辆马车,多少不好,平白惹人闲话。冬菊就在马车外头坐着就成的。”
既然是说了不好,柯妈妈却又不明说不好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