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赵光义发作了很长时间,直到晚间,上了灯笼,他才筋疲力尽的消停了。他浑身湿透了,趴在床上,眼睛布满血丝。陈从信,安义和安习一直陪着他,三人也都累得说不出话来。
片刻后,赵光义用微弱的声音说道:“柴禹锡怎么还不回来?”
三人谁也没有回答。这时,家人在门外报:“相公,程羽求见。”赵光义微微抬起头,道:“叫他去见心堂,我一会儿就到。”
赵光义又叫安义给他解开,解开之后,安义才发现赵光义手腕上勒痕都发紫了,安义眼里含泪,跪下道:“相公,对不住,你受苦了。”赵光义道:“无妨,起来吧。”
赵光义去见心堂,见到程羽,道:“程伯,用过晚饭了吗?”程羽瞧着赵光义一头汗,便问他怎么了,赵光义道:“哦,刚练了一套拳。程伯坐吧,找我什么事?”
程羽道:“今日兴元尹参加朝议了?”
“是。”赵光义接过侍女的茶,抿了一口道。
程羽又道:“杜审肇是相公叫来的吗?”
赵光义笑道:“程伯为什么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