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消化了一下,对他隔着一条马路看着我这件事有点儿晃神。
“知道我怎么想的吗?”他继续说着,然后不等我开口就自顾自地回答,“我一直都想拎着你的脖子把你拖到膝盖上狠狠地打你的屁股打到你吱哇乱叫。”
还富含着可惜意味地长叹了一声。
他居然还富含着可惜意味地长叹了一声!
“你少在那里一副忍辱负重心里活动丰富装闷骚的样子了,你明明就已经付诸行动了。诶哟!好痛!”
我吱哇乱叫。
都这么风马牛不相及了究竟是为什么结果我居然还是自投罗网死状凄惨。
还因为车内空间狭窄被拎着脖子拖到他膝盖上时脑袋撞到了另一边的车门。
他毫无怜悯之心,直到打够了,才终于停下,我已丧失反抗的能力,总算知道为什么要有一个地下室放着沙包的设定了。我腹诽着扑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装死,脑袋和屁股上各冒着一缕青烟。
“我直到今天才总算想清楚了。”他用一种沉稳的音调说,“一开始的直觉总是最准确的,而我居然用了那么长的时间来说服自己。”
他停了停。
“你就是欠教训。”
我身体都凉了。
他看我安静了,才换了语气开口:“我和你结婚后,父亲的公司确实是暂时得到了缓解,但无论是继续合作还是资金援助,也不过是解决一时之急的方法,而且对你们来说无疑是一种负担和浪费,相较于破产而言,你提出的换股并购平心而论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出路,父亲技术出身,即便技术能力再强,从性格和理念上来说,他都不是一个合格的经营者,我们为此争论过,也努力过,但商场从来都不是一个给失败者留余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