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德最关心的就是河堤的修筑情况,跟二人聊了几句后,专门叮嘱陆周二人,一定要提防水位上升,赶在雨季到来之前将河堤重新修筑完毕。
可是陆游一向看秦天德不顺眼,这些日子来,他和周必大既要处理县中政务,又得分出心思关心河堤修筑一事,每日累个半死,而秦天德只不过是动了动嘴皮子,天天游手好闲的待在县衙中,怎能不让他感到愤怒?
“狗官,不用你提醒,我二人自然知道事情轻重。这段时间天气干旱,滴雨未降,你与其担心河水泛滥,不如先拿出些钱银,在县内打几口水井,那才是真的!”
“你懂得什么?大旱之后必有大涝,天气干旱,还可以去淮河、泗水取水,一旦进入雨季,河堤若是挡不住洪水,那才是淮阴最大的灾难!”秦天德一听,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很明显,陆游并没有将修筑河堤一事放在心上。
“大旱之后必有大涝?”陆游嘀咕了一句,“狗官,这话从何说起,那本书中有过记载?”
“你就知道书中记载,你若不信,去河岸旁边的村庄里问一问,那里的没读过书的百姓肯定都知道!”
眼瞅着秦天德和陆游又要争吵起来,周必大连忙出面圆场:“大人,务观他也是一片好心。既然大人如此担心洪灾,那下官就再征召些人手派往河岸,你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