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椿喜坐在暖炉旁,将此信烧成灰烬。
宋明嫣若是知道桓王这个人真真正正的还活着,她会不会与姜介元和离呢。
想到这,姜椿喜失笑,自己竟仅有这么一点大的格局,担心这绝不可能发生的事,自己父亲母亲患难与共这么多年,怎会因为一个外人生了嫌隙呢。
她托着脸,现下还是开口和云朗要回玉佩比较好,不然他用其做出什么不好的事,难和萧玉尘交代。
“阿喜,想什么呢?”
云朗在窗前探过头,“天凉,怎么不关窗?”
“屋里有些闷,我想透透气。”
云朗从窗户跳进屋内,手中拿了一纸袋子野栗子,“阿喜,都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看这话一点都没错。你来第一天我就想着给你摘些野栗子尝尝,这栗子甜的很,我记得你小时候最爱吃,我今日找了几座山给你摘了这些,山下的刁民之前都摘光了,我一顿好找才找到这一袋,你可要好好尝尝!”
三分辛苦,被他说成了五分。看着他衣角的血迹,姜椿喜缓缓道:“你今日并非只给我摘栗子去了吧。”
云朗一愣,脸上的笑变得不自然了,“阿喜,还是先尝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