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在家,择日再来!”
对方还是这句话,说完“砰”的一声,当着孙母面把府门关了,还落了栓。
孙母气得破口大骂:“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把我拦在门外!等我侄女回来,定让她发卖了你!仗势欺人的狗东西!丑人多作怪!”
可无论她怎么骂,徐府的门再未见开启过。
眼瞅着天彻底黑下去了,街上黑灯瞎火的,没几个人经过,孙母不得已,只好到附近客栈要了一间最便宜的客房。
看着递出去的碎银,她肉痛得差点晕厥。
次日,她又去了一趟徐府,可迎接她的依旧是紧闭的大门。
无论她怎么敲、怎么喊,都无人应答。
这时候她无比后悔,当初没跟管家打听清楚徐家墓园的所在地,不然就可以直接去墓园找侄女了。那地方晦气是晦气了点,可总好过一次又一次吃闭门羹。
孙母无功而返,嘴里骂骂咧咧。
徐府里头,小厮贴着门听了半天动静,蹑手蹑脚地跑回来,嘿嘿笑着说:“走了走了!终于走了!”
管家松了口气。
昨儿晚间,孙母上门的时候,他不在府里,收到姑娘托人捎来的信,亲自上隔壁镇的酒坊采买姑娘需要的高度粮食酒了。
今儿晌午回到府里,听小厮说那孙母又上门了,正犹豫要不要出面接待,却被账房拦住了。
然后就有了方才那一幕。
回过神,老管家看了眼淡定地打着算盘的账房先生,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