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芩没回答,反问:“戏还拍不拍?”
“不拍!”白晨光死鸭子嘴硬,“他是投资方,谁爱哄谁哄去,反正小爷我不伺候了。”
“那好。”白雪芩点头,眼疾手快地把盆里的水泼了过去,“哗”地从头到脚淋了白晨光一身。
白晨光:“……”
白晨光整个人都被淋傻了,站在原地没反应过来。
半天,他才跳了起来,不断跳脚:“冷!冷!冷!”
拜托,这是冬天,就算开着暖气,谁被冷水淋一身也跳脚,他不敢置信地指着白雪芩:“你、你,你疯了?”
“我没疯,我想帮你冷静冷静。”白雪芩面无愧色,态度冷酷地看着他,“现在清醒了,能好好说话了吗?”
“你你你——零下的天气,你用冷水浇我?”白晨光不满控诉。
其实看他像个落汤鸡的样子,白雪芩也不是不心疼的,只是大白今天太令她失望,她强迫自己保持冷漠:“我不浇你,你能清醒?能好好说话吗?”
“我怎么不清醒了?”白晨光简直委屈得要哭了,湿衣服沾在身上,冷意顺着毛孔钻到心里,他觉得从来没有这么委屈过,继续控诉,“你、你为一个男人用冷水泼我!你是不是在为他出气?”
“我没有,白晨光,我都跟说你了,我和十方没什么。”
“你,你还叫他十方,叫得这么亲!”白晨光怨气冲天,口不择言,“你这样对我,凶我打我骂我,现在还拿冷水泼我,白雪芩,我忍不了,我、我要把你开除粉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