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简单的一招,可人的骨头何其的硬,哪里是这么容易做到的事?
邦言有点后悔了,早知道他就不该来趟这趟浑水了。
光是看卫黎的下场还不明显吗?
“到你了。”宁念甩了甩刀身上还在不停低落的鲜红血迹,面无表情的看向了邦言,邦言一瞬间只觉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
“呵呵……我要是说这一切都是误会,你信不信?”
宁念微微一笑,“你说呢?”
邦言:“……”没办法了。
“那就打吧!”
……
又是一刻钟过后,邦言生无可恋的靠在身后的大树上。
他的嘴角渗出了鲜血,脸上还残存着被痛殴过后的青紫;发际散乱,双臂无力的耷拉了下来,很明显是已经断了。
宁念把不知道从哪里拣来的棍子扔在了地上。看着躺倒了一地的杀手,心不甘情不愿的扔出了一瓶可以止血消炎的药粉,对那些受伤的人鄙夷的说道:“就这么点实力还好意思学人家出来做杀手,回家老实待着找点正经营生干得了。这里是止血消炎的药粉,洒在伤口上,别死了。”
一个人四百功德值呢,打伤一个她都快要心疼死了,这要是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