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友在一定程度上而言,虽是个妻管严。但他的心中也是也杆称的,在公务方面什么事儿该如何他都拎得清,就好比眼下的事儿在他看来就是自己媳妇儿做错了。
“你说你让他们住哪儿不好?怎么能叫人住那鬼宅呢?!!万一出了什么事儿是你我能担的吗?”钱友一手拍着大|腿,心里懊恼。
徐氏心里也有气,听闻此咬着唇便从床上坐起,压低声音道:“钱友你可正是窝囊没出息啊!我是故意将秦家的人塞进鬼宅的,我就是看不惯他们那副假意悻悻的模样,一个狐媚子一个小白脸,还有两个笑面虎!这样的人进了咱们安和村,咱们村日后哪里还有安稳的日子?!!”
徐氏的心胸不宽广这一点儿钱友自然知道,只是他没想到媳妇儿居然能将人形容的如此不堪。
“你与他们也未曾相处过!你怎么就能知道对方是狠角色了?踏踏实实做事儿,不要去得罪了人家不好吗?”
“我怎么就得罪人家了?我也没见他们住进鬼宅后有少快肉啊!人还不是安安眈眈地住在里头,我倒是觉得此番就是他们捡了个大便宜!”
钱友见事到如今了媳妇儿还如此理直气壮地不知其的错,只觉得恨得牙痒痒。
“眼下是没什么事儿,若日后真出事儿了!我看你是不是受的住!!真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娘们儿!”钱友愤愤起身,说完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