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发女也好不到哪里去，那张脸已经青肿难堪，像个猪头。
“你看看给我的人打成什么样儿了？”周晗指着短发女的腿，恶狠狠道：“这是一个女人做得出来的事情吗，把人打成这样。”
顾老爷子的表情十分精彩，又震惊又好笑，又难以置信，“周小姐这话说的，这怎么可能，我们素素这么瘦弱，这，这……”
他竟然笑了出来。
这倒是蛮尴尬了，顾老爷子指了指云素瘦小的身板儿，“她前段时间才生过一场病，身体养好没多久。”
“可这也不影响她打人呀。”周晗怒声道：“顾爷爷要是不信，把赵蓝月叫出来问一下就行了。”
顾老爷子脸色瞬间不好看了。
他让人把赵蓝月叫过来，彼时赵蓝月还带着围裙，手上滴着水。
“怎么了爷爷？”她狐疑问道。
“你们两个真不愧是一家人，个个都是演戏的好材料。”周晗看到赵蓝月，仿佛就已经给云素定了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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