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季晋源慷慨激昂地说完，也忍不住笑了，“对，我故意说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实际上监督正义实施的是你。而我们，单纯来讲，只是让所有人有辩护的基本权利。”
“我手上的案子，不会让任何人有刑讯逼供的可能。而且现在逼供已经快要灭绝了，公众一直拿着放大镜在盯着，国家也犯错必究。谁敢？”
“我知道，我国司法会越来越进步。”
“我很高兴，你终于赞同我。”李星妍也松了口气。
季晋源笑问：“刚才一直憋着？”
她突然有点儿不开心，她不明白这种情绪从何而来，但一路上让她甚为烦恼：“对，第一次有人不理我。”
“哪哪，我没有不理你，我只是在想怎么说服你。”
“吃饭的时候——”
“暂停——”季晋源做了个停的手势打断她，“李星妍，我跟你，我对你，没那种——”感觉两个字还没说完，他却怔怔地看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