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松似月真的只喝了一杯,哪里就需要醒酒汤。
她刚要抗议,顾之舟又吩咐服务生:“再来杯果汁,要鲜榨的。”
“好的先生。”服务生答应着退了出去。
宽大的能容纳二十人的包厢,只稀稀拉拉坐了谭家三口、松溪和顾之舟五人。
说话小声一点,对方都不一定听得见。
顾之舟不说话,气氛就变得诡异起来。
常年久居上位,他不说话的时候,不怒自威的气场就越发明显。
让人难以接近。
然而顾之舟此刻的神情,落在谭家人面前就多了层意思——自家小白兔被猪拱了的愠怒。
杨思文在外面咋咋呼呼,巧舌如簧。
此刻在顾之舟绝对的压迫性面前,也不那么从容了。
她讪笑两声组织语言:“那个亲……长辈,不好意思啊,我们家这臭小子跟小月也是第一次见面,如果有怠慢,我们先说声对不起……”
谭坊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知道顾之舟没那么好说话,于是态度真诚:“不好意思,我冒昧地问一下,您是小月的?”
松似月闭了闭眼。
事已至此,这里又没有外人,实话实说是最好的办法:“他是我丈………”
“叔叔。”
顾之舟打断松似月的坦白,饶有趣味看了她一眼,语气里除了责备竟然带了点宠溺,“我是似月的叔叔。”
松似月:“……”
“叔叔。”
谭阳狠狠松了一口气,他率先举起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