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观丰州滩到大同一路,虽然不敢说水草丰盛之地,但也不是不毛之地,鞑子可以在丰州滩上屯垦,我们难道不能在这一线屯垦,丰州滩距离大同,不过三五百里,即便是三十里一城,不过二十余城,就能直掏丰州滩。二十余城,于天下而言,不过九牛一毛。而鞑子失丰州滩,就失去了根基之地,兵锋再想过边墙就难了。根本不可能惊扰圣驾了。”
“这是我到任以来苦思冥想之策。”
丰城侯听了之后,沉思片刻,说道:“你大概没有看过五军都督府的旧挡,成祖时,将东胜五卫并同其他卫所,一共十几个卫所全部迁回关内,不是不知道这里不好。而是朝廷财力不足以支撑。这十几个卫所,小十万人,粮食都不足以自给,每年要运输几十万石粮食补贴,这一路上耗损,每年朝廷最少要多支出一百万石,这还是正常年景,一旦遇见了荒年,三五百万石打不住,根本就是流血不尽的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