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被一把从被窝里揪了出来,韩潜神色有些暴躁,我看着他举起刀,一刀一刀拙劣的削起苹果来。
“给你。以后自己吃,懒姑娘很讨人厌。”半个小时候后我含着两泡热泪颤抖着从他手上接过了被泄愤般凌迟过还剩下个残骸的苹果。
他气定神闲的看着我吃完了苹果,却反而没了想离开的意思。
我又在被子里拱了拱,默默看了他一眼。
“你似乎对于那晚还是很介怀吧?”他这么说道,削苹果时候的暴躁都不见了,很有点等着我自寻死路的味道。
“也没有,也没有,就是那晚韩先生,光你一人得趣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那晚和你一对比实在有点凄凉。”
“得趣?你说得趣?”韩潜坐的离我又近了些,“我那晚只是礼节性的吻了别人的脸颊,怎么能说得趣?”
“得趣是这个样子的。”他一边说着竟然就往我身上压过来,可怜我一个病患,象征性的扑腾了两下,就只好卸甲投降,顿时只觉得颈间,额头,鼻尖,脸颊还有嘴唇上都传来濡湿温热的感觉,然后他让我张开嘴,然后然后……往事不堪回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