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便睡了,没睡多久,天鸣子就来了,反背双手,踱着下来的。
若不是头上裹着头巾,举止还真有几分超然洒脱,但裹着头巾就成四不像了。
与昨天的气急败坏不同,过了一夜,天鸣子一脸的平静,也不知道这家伙昨天晚上都想了些啥,亦不知道这家伙今天想干啥。
与天鸣子一同下来的还有昨天送饭的那个年轻女子,除了石盒,还带了水罐下来,年轻女子为南风递送早饭的时候,天鸣子自石桌旁坐着慢条斯理的泡茶。
早饭是米粥,里面有菜蔬,还有肉糜,南风喝了两碗,将碗筷交还年轻女子,年轻女子收拾离去。
天鸣子此时正端着茶杯抿茶,他不来寻衅,南风主动去惹人家,“大师,喝茶呢。”
都说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南风是反其道而行之,专门儿揭短打脸,可想而知大师二字传到天鸣子耳朵里天鸣子是怎样一种心情。
令南风没想到的是天鸣子竟然没有发火儿,而是缓缓歪头,平静的问道,“是啊,你渴不渴,与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