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岩宽私自贩卖京都籍贯,收取百姓阴阳赋税,人证物证证据确凿,又是户部尚书检举查证,目前已经羁押皇城司,等候处斩。”诸葛文佑说道。
“什么?就要斩了?”怎么这么快?
关于朝堂方面,诸葛丰比陈叶懂得多,解释道:“证据确凿犯人在案,皇城司只需审讯之后提交圣上定夺,皇上最痛恨以权谋私的官员。
何况在大夏战事频发国库收紧的时候,庄中正还大肆敛财。
听闻皇上龙颜大怒,应该不会拖太久。”
陈叶脸色阴沉,紧咬着后槽牙。
如果真是证据确凿,庄岩宽死的不冤,可此事蹊跷的就恰恰发生在他得罪端王之后,偏偏端王又完美的没有任何嫌疑。
自古以来朝廷势力盘根错节,哪一件案子像这件干净利落,背后绝对还有大鱼。
庄岩宽很可能就是一枚弃子。
陈叶想不明白,也知道自己人微言轻,如果能有机会见庄岩宽一面,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不过在这之前,必须先保住几人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