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
“大人,邱囿泽认了自己发现之后中饱私囊的罪,别的却没说。”
“嗯。”
他嘴上对自己信誓旦旦,实则仍不放心,所以要留条后路,免得激怒了卫作然——正常。
这样的官场老油条,怎么可能天真?
与她,只是一场豪赌。
现在,邱囿泽赌输了。
郑逵犹疑看向傅青淮,心想:昨日二人到底说什么了?
他不敢问。
到大理寺门口,两个马夫等着没走。
傅青淮便对郑逵道:“本官先走一步。”
郑逵微愣,随即连忙答应。
心里更疑惑了。
傅大人实在反常,以往是从来没有这般的!
郑逵进去了。
傅青淮对马夫道:“送我去天仙子,我手伤了。”
马车内传来卫作然的声音,“为何伤的?”
傅青淮一愣,不着痕迹地深吸一口气,还是掀开车帘,淡笑道:“今儿也没事,我便去找二姐聊聊生意经,没料动手拨炭,把自己给烫伤了。”
她坐上去,主动把手递给卫作然看,委屈道:“早知就不自己来,白受苦。”
卫作然满是疼惜地将手接过去,“你啊,就没干过这些。”
马车跑到天仙子,二人便连忙下去了。
魏婴替她清理着创面,随口道:“怎么烧成这样了?”
“拨炭时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