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别出声,记得你的身份,装的像一点。”我小声说道:“懂不懂?”
晌午,日头压在我们头顶,晒得人有些昏昏沉沉的。关增彬坐在远处树下的阴凉地躲避阳光,王二狗则卧在我的身边,不停的吐着舌头。
路上偶尔有行人经过,饶有兴趣的看着我,有些甚至用手机拍照。
不过这些人我没有理会,只是静静的坐在这里。
随着时间的推移,行人越来越多,不少人已经围了上来。
“哥们,这干啥呢,神神叨叨的。”有人问道。
我不回答。
有人替我回答道:“这估计是行为艺术啊,估计是从什么大城市来的。”
“来我们把夹子县干啥?”有人问道:“不会也是来搞冥婚的吧。”
“别乱说。”有人立刻制止。
我皱了皱眉头。
终于有一个中年男人在我面前蹲了下来。
“茶不是好茶,碗是好碗。”中年男人也不看我,只是看着我面前的这三个茶碗。
有群众笑了起来:“这茶碗都磕了角了,好啥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