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北良点点头:“你走吧。”
状元郎大笑离去,泪如雨下。
掉了一只鞋都没感觉。
这一晚。
吴北良没有再昏迷。
天初亮时,他一个人去村里闲逛。
逛了一炷香时间,来到豆腐西施的摊位前。
那里摆着六张桌凳,其中四张坐了人。
来她这吃豆腐的,无一例外都是男人,其中就有暗恋她的王师傅,村二代刘铨的四个跟班,也就是晚上死得很惨的四个倒霉蛋。
阿花眉眼如画,长发乌黑,眼波流转,看的一众吃豆腐脑的食客想吃豆腐。
吴北良暗道:“这四个色批居然觊觎豆腐西施的美色,怪不得刘铨会干掉他们。”
“好俊俏的公子……”
阿花看到吴北良,眼睛一亮,扭着腰肢过来了。
吴北良瞅了她一眼,撒腿就跑。
“……”
他跑到村头,来到初临贵地的小路上,找了棵粗壮茂密的槐树,躲在了后面。
目的,守株待兔!
不知过了多久,马蹄声入耳,村长刘钊请来表演的戏团出现了。
这两日,吴北良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为什么一个外地戏团表演的节目中,所有鬼的衣着和死状都能和当晚被杀死的村民一一对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