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旁说道:“来了也好,坐下说话吧。不知道清河发生了什么事?那武楠夫妇怎么样了?”
夫人谢了坐,将小武松揽在身边说道:“官人是否还记得博彩铺的孙老头么?”
武龄道:“当然记得,不但我记得,王爷也知道此人,他怎么了?”
“他死了!”
“死了?”王旁和武龄对视了一下,这才几个月的功夫,满打满算也就两三个月的时间。
“怎么死的?”武龄追问道。
“官人莫急,就是我们出来之前,那出走的小四回了清河县,还摇身一变更名改姓。而且不知道发了什么横财了,一下子特别有钱。他回到清河县就去博彩铺,竟然连着两天赢了很多钱。那些赌客不干了,说是里面有诈,孙老头就亲自和小四赌,结果小四输了很多。到了第三天小四带去一个人,结果到里面不知怎么孙老头就和那人就动起手来,从铺子里打到外面,孙老头也不知道怎么了疯了一样,和那人拼了命。他倒是杀了那人,自己也受了重伤。官府拿人还没等审呢,孙老头就一命呜呼了。 ”
“那后来呢?”
“后来,他的博彩铺就被小四盘下了,不仅如此,小四还收了不少买卖铺子,扬言清河县都是他的。从此就跟变了个人一样,还有一些不知道从哪来的流氓混混,都笨着他去的,这人有了钱还有了点名声,搞的清河县乌烟瘴气,光赌坊就开了好几家。我怕武松学坏了,就想着官人说的话离开那里。临走也劝武楠跟我们一起回来,他说店铺要打理,就算不干了盘出去也不能落那西门庆之手。所以就让我们母子先走,他们变卖了房子铺子随后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