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娥姐,实话跟您说吧,我去年,现在该说是前年了,前年冬月病了一场后,有些事情便记得不大牢靠,我和清儿他爹的事,要不您和我细说一番?”寒露叹息道。
“记不住啦?”陈翠娥大惊,顿时慌了,“那要不要请个大夫看看?”
“不用不用,不是都记不住了,有些事儿记不住了。”寒露故意作出为难的样子,“和清儿他爹的好些事儿,都不记得了,连他的样子都有些记不住。”
“我还以为你和沈司走得近,是因为他像老四呢,敢情……”陈翠娥的表情便有些古怪,想了想还说,“你是不是怨老四了,所以才……算了,你要想听,我便跟你说说。”
陈翠娥虽然这样说,但脸上的表情却有些纠结,似乎不知道该从哪儿说起。
“翠娥姐,他是不是对我不好啊?”寒露一问出口,就知道自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