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姮帝话音落下,王岩宽便知自己小命休矣,他拼命地求饶,却没有任何作用,还是被人拖了出去。
王岩宽无计可施,只能连声喊燕承南,“九皇子,殿下!我和父亲都是听你的才接触吞狼军的,你不能不管我们啊!殿下!”
听到王岩宽垂死挣扎的喊声,燕承南心头一跳,整个人忍不住抖了一下,赶紧跪了下来。
“父皇,儿臣冤枉啊!儿臣根本听不懂王岩宽在说些什么!”
燕承南睁眼说瞎话的辩驳,事到如今,却很本没有人会相信他的话。
王岩宽乃是燕承南一脉明面上的官员,若王岩宽坐实了通敌之实,燕承南又岂会无辜?
更何况刚刚宋昭淑将所有罪责尽数揽于自身的那些话,本就没有多少人信,现在就更没有人相信了。
燕姮帝看着这个自己最倚重的儿子,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说道。
“九皇子燕承南不孝不悌,纵容手下通敌卖国,为祸百姓,即日起剥除皇子名号,打入天牢,择日问斩!”
“宋义、宋昭淑大胆刁名,欺君罔上,通敌叛国,明日午时,游街,拖去东市菜市口,凌迟处死!”
燕姮帝说完这番话,便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颓然地坐在主座上。
在场的官员无一不是噤若寒蝉,不敢置喙分毫,这场审判,杀了一个西南重臣的独子,还逼得西南重臣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