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秦晋在处置叛军俘虏的时候,表现的有些过于妇人之仁。如此优待俘虏,这和他的认知有了不小的偏差。
“叛军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如果大夫对它们施舍以仁慈,又让都畿道的百姓何以看到我神武军呢?”
秦晋笑了,他知道杨行本是个倔脾气的人,认准的事也不是能够轻易改变的。
“百姓们在意的是衣食住行,仇恨并非他们活下去的基础,二郎啊,有时候杀戮未必是震慑人心最有效的办法!”
杨行本大不以为然。
“不杀何以震慑叛逆?杀的轻描淡写了,都会被叛逆嗤之以鼻!”
“的确,不杀不足以震慑叛逆的造反之心。但现在,神武军面临的形势极为复杂,应对的办法也不是简单的可以归类于杀与不杀这两种。咱们一方面要杀人,一方面也要收服人心。只有收服了人心,才是从根子上彻底解决叛逆的根本之道!”
胡人大批迁徙进入河北道已经有百年的时间,这种迁徙一次又一次的加强了河北彪悍的民风,除此以外,也使河北的百姓们对长安渐渐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