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容里不掺杂其他任何东西,有的只是澄澈净明,好似江羡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这样一心一意的信任,也叫江羡有几分动容。
他忍不住道:“辞了官后,前朝的那些事,便再与我无关,镇北侯府没有兵权,只是名声好听。日后你再出去参加宴席,她们也不会如今日这般待你。”
他还记得上一次江羡去徐家做客后回来时脸上的神色。
她显然是喜欢与人相交的。
只是从前没有机会而已。
无论宴席上那些人对她是否真心,至少,无人再敢当着她的面说她一句不是,甚至还要对她毕恭毕敬。
“我自小到大听过的闲言碎语可比你多的多了。”沈稚笑道,“况且,我也不需要他们怎么对我,我既不在意他们,也不在意他们如何看我。我自走我的路,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这日子便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听她一席话,江羡愣怔片刻,随后无奈地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