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跑下来,花以香彻底歇了心思,不是要签长期的就是要卖身契,还有的要抵押……她有什么可以抵押?还有许多瞧她长得好,问她要不要去贵人府里做事,虽然话语没有直说,可那眼神意味分明是暗示,问的她心慌的很,连忙拒了转头就走了。
比起她,钱白果更是凄惨,一听说她一顿要吃五碗饭,还得顿顿有肉,不吃肉干活没力气,根本没人敢要她,直道什么:长得秀秀气气的吃得比汉子都多,他们雇她还不如雇个壮汉,把她气得跳脚,骂他们没见识:吃得多也干得多呀,你上哪儿去找我这样实在的……
要不是花以香拉着,活儿没找到,还得吵起来,如此这般,两人商议着要先把良玉送去找他的家人,这还没等花以香开口,良玉先哭了,一口一口姐姐不要丢下我,哭的两人都没法子送人。
钱白果连连感叹,这是捡了块狗皮膏药,黏上了撕都撕不下了。
“要不是我早上去买包子听那包子铺的老板说了一嘴,都不知道这京城还要许多盛会,什么千花宴,春日游,雅俗共赏诗会,最近的这个叫红人大赛,头名的奖赏有一百金,我的老天爷,一百两金子啊……”
说到这一百两金子,钱白果声音都快破音了,她仿佛看到了那金灿灿的一百金,激动地差点没把花以香手抓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