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就有,没有就是没有。”邵岚岚咬着牙尖,恨沈溪岚恨的牙痒,却又三番两次的被她得逞。
“臣妾不敢。”
皇后有些绷不住了:“看来,岚妃还是对本宫有怨言,出了这档子事,本宫也有责任,不若陛下也罚了臣妾吧。”
她跪到公良察的跟前,一副委屈模样。
公良察打圆场:“好了,岚妃岂会对你有怨言,你们二人可是关系最好的了。”
他挥挥手:“别让这些烦心事打搅朕与爱妃们的好时光,媚嫔不是说新学了个曲?来,给朕和爱妃们弹一曲。”
……
昨夜下了场雨,青石板的长路上,漫了一层深色的水。
砰,砰……
一声声板子落下的闷响,在慎刑司的院子里响了有一阵子。
最后一板。
彭安澜紧紧咬着牙关,挨了过去。
“提督大人可还能起来,奴才准备了担架……”监督的太监战战兢兢地上前,蹲在长椅边上,小心翼翼地询问。
彭安澜面色惨白。
三十大板,能清醒着抗完也是一种本事。
他低敛着头,凌乱的长发向下垂落,迟迟没有露出脸。
询问的太监越发没底,又问了一遍:“提督大人……”
这次声音更轻。
“呵。”
他吓了一跳。
彭安澜微微抬起脸,笑的阴惴惴的:“这岚妃,果真不是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