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宁压了压胸前的寒炙菱花,生怕这株珍贵的药草不翼而飞。
眼下,这株寒炙菱花是她唯一能拿得出手的筹码。
她隐藏好了情绪,又变成了往常里淡漠的样子,淡淡地道,“我没事。”
“方才你说你这个阿姐在你出门时,刚入了族谱,这是为何?”
“你这个阿姐,她不是从小就生活在侯府里的吗?”
洛成林有些尴尬道:“不是的,我这个阿姐,是父亲早年间流落在外的私生女。”
私生女这种事情在大户人家总是不太受人待见的,但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对外会给一个体面些的身份。
“你们怎知她就是暖阳侯的私生女啊?可是滴血验亲过了?”苏婉宁冷冷问。
洛成林被噎了一下,“这......滴血验亲不曾有过,但她入府那天,呈出了父亲当年的信物。”
苏婉宁心中了然,呵呵,苏婉如这个贱人,果然不如她所料。
当初抢了林娘留给她的信物,恐怕就是为了这一天吧。
“那她现在在侯府里是什么身份了?”
“阿姐现在养在家母身边,是侯府里正儿八经的小姐了。”洛成林弱弱地回答。
他敏感地察觉到,苏婉宁的心情不太好,好像自从听了他这个突然出现的阿姐后,语气更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