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霄正愤恨着,门外突然传来一个阴冷的女音:“乔诗蔓,造谣一张嘴,你可真他妈敢说!”
霍茵一把推开门,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
“乔诗蔓,我知道你在圣玛利亚医学院留过学,是高材生,但你也没必要为了彰显自己厉害,这么诋毁我吧?”霍茵磨着后牙槽,怒不可遏道:“你才为城哥哥诊治过几次?也就这一次,可整整三年!茗夕走后的整整三年里,都是我在为城哥哥做针灸!”
“城哥哥每个月都会犯头疼,我每个月都会过来给他针灸,三年,整整三十六个月,我成功帮城哥哥治疗了三十六次偏头疼!”
“你说我的针法是酷刑,那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三年,我一施针,城哥哥偏头就好了?酷刑不是折磨人用的吗?为什么我的‘酷刑’反倒能治疗偏头疼呢?”
霍茵高昂着头,挑衅般的看向乔诗蔓。
经历了那么多,霍茵其实已经知道了乔诗蔓的厉害,也不敢再小瞧乔诗蔓了。
但在医学方面,霍茵有相当大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