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泰脸上的笑意依旧没有散去，只是眼中多了几分玩味。
他目光缱绻地在程璟脸上绕了几圈，才意有所指般地开口，“小璟啊，这么多年了，你受了那么多的苦，还没有记住教训，不要在自己身边留下软肋吗？”
听到这话，李琴南目光也猛地变了。
顾泰这话的意思，分明便是在明晃晃地告诉程璟，他十几年间遭受的无数暗算，里头都有着他的手笔，甚至就是他在后面安排好一切。
程璟显然也从顾泰的话里头品味到了不一般的意思，脸上也多了几分震惊之色。
顾泰没等程璟开口，便顶着他要吃人一般的眼神，继续不紧不慢地张嘴，挑动着程璟的心弦，“是啊，小璟，你猜得可是一点都没错！”
“你从小到大的苦难，后头可是一点都不能少掉我的手笔！除了你母亲的死，其他的，比如你的断腿、火毒、无穷无尽的刺杀，可都是我在背后煽风点火呢！”
“但这也不能全怪我啊！”
说着，顾泰脸上又露出个无辜的神色来，“你是我选定的最好的继承人了，但你作为皇子，又太过于高不可攀了，没办法，我接触不到你，便只能借皇后母子的手，好好磨砺磨砺你了！”
程璟眼神愈发阴鸷，瞧着顾泰那张让他作呕的脸，冷声开口，“疯子！”
顾泰听到程璟这般评价他，笑得更欢了，“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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