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德庸有这样的表现,只有一种可能,这件事情是真的没有那么简单,可这事里到底有什么内情呢?
当然,无论如何,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否则一会估计连查清内情的机会都没了。
这便是真正的商场,虽然没有硝烟,但一不心,势若形成,便可以颠倒黑白,将好人变坏人,将坏人变好人。
“对,我就是吴应成。只是不知道胡老板你千里万里地派人到我店里下套,又是为了什么?”吴应成仍然抓住目前手中唯一能确认的证据道。
胡德庸也不狡辩,身体反而因为正义和愤怒站得笔直,让人不由想起了中年时的刘建国,“吴应成,我是派人到你店里下套,可我也只是礼上往来罢了,你有什么脸在这里责问我?”
“礼上往来?胡老板,听你这话的意思,你这么做,只是想坑回来而已了?”
“不错,有恩不还非君子,有仇不报非丈夫,你偷了我店里的藏品,我自然要找回损失,这没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可我生于穷乡僻壤,今日才是第一次丛南市,请问要怎么偷你店里的藏品?”
胡德庸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看了一眼刚才给他耳语之人,他点了点头,好像在确认什么,胡德庸这才道:“吴应成,你敢当着这么多人的说,你没有偷我店里的一套晚清茶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