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带回去!”靳月瞧一眼脚底下挣扎的黑衣人,转身走到了扎着冷箭的树前,背对着沐老庄主道,“庄子里发生这种事,还望老庄主随我们走一趟!”
沐老庄主呼吸一促,“此事同我没……”
“行刺公主,这罪名可不小。”靳月以前最不屑的就是仗势欺人,可现在才发现,对付那些奸佞之辈,还真不能太过坦荡。
对付坏人,你得比他更坏、更恶,他才会怕你、忌惮你,这大概便是所谓的: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沐老庄主目光冷戾,“公主此言差矣,分明是……”
“公主在康都酒庄里遇刺,知府衙门亦不能袖手旁观,若是知府大人知晓此事,必定会怪罪咱们。”安康生不温不火的开口,行至靳月面前行礼,“卑职等保护不力,请公主恕罪!”
罗捕头咬着牙跑回来,“管事跑了!我明明瞧见他进了一间屋子,谁知道等我进去,里面却什么人都没了,真是活见鬼!”
跑了?
“马上派人去找!”安康生下令。
衙役当即分散开来,庄内外一起翻找。可庄子那么大,众人又不熟悉路径,想找一个人委实不容易,找了一圈,连个影子都没找到。
“先回去吧!”安康生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