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女变私生女。
这对傅家来说，确实是一桩丑事。
傅景琛的脸色更沉了几分，“你说的是真的？”
“你觉得……都这个时候了，我还会说假话吗……”崔如蓉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反问道。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林鹿秋也觉得，看这样子，崔如蓉说的八九不离十是真的了。
这种事想要求证也很简单，做个亲子鉴定就行了，所以撒谎是不好撒的。
“傅景琛……现在你知道，你爸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吧……”崔如蓉果然是一脸的幸灾乐祸，“……帮你加深了对自己父亲的了解……你是不是，还要感谢我呀……”
“我确实应该感谢您。”傅景琛淡漠开口：“感谢您告诉我这件事，母亲。您和您儿子的后事，我会替你们办好的。”
说完之后，他转身离去。
林鹿秋顿了顿，到底还是决定留下来跟崔如蓉多说两句。
“听他叫你母亲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她忍不住问。
崔如蓉收回看着门口的眼神，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能有什么感觉？他又不是我的骨肉……叫母亲的，只要有元凯一个就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