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承恪老脸有些发红,对管家说道:“轶儿在军营中待的久了,沾染一些丘八的习气,是不像天家血脉。”
管家没敢吭声,低着头也不知该不该接这话。
肖轶却放下了碗筷,望着老爹,淡淡的说道:“我就是丘八,满身丘八的习气,不是你口中的天家血脉。”
“混账话。”昌承恪笑骂道:“你这孩子怎地胡说八道。”
肖轶将酒水一饮而尽,站了起身:“我走了。”
“这才刚刚回来,怎地就走了,去哪里。”
“去千骑营。”
捡起包袱,肖轶抬腿就走。
“慢着!”昌承恪说怒就怒,一巴掌拍在了矮桌上:“肖轶,你眼中,还有我这父王没有!”
肖轶淡淡的看着昌承恪,不言不语。
昌承恪皱着眉说道:“去什么千骑营,与父王入宫,寻你皇爷爷。”
“作甚。”
“低了,你这爵位,低了,县子,笑话,你本就是天潢贵胄,怎能获封个区区县子。”
“低了?”肖轶冷笑连连:“这是遇了楚大人,若非楚大人,莫说县子,这奉车都尉,我都做不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