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呢？
有什么必须的理由？
我没问，我的心中有个不能说的答案，有个我不想承认的答案。
我们在机场僵持着，江书奕把机票揉成了一团捏在手心里。江书馨坐在了椅子上颓然的望着发亮的地面。
周围很嘈杂，可我们的内心却出奇的安静，仿佛周遭和我们是完全两个世界。
飞机还有不到半个小时就要起飞。
我们没有多少时间去琢磨考虑。
我坐在了江书馨的身旁，她摊手望着飞机票，望了不知道多久，然后一言不发的撕毁了。
她告诉我，“宋茫，我们可以去任何地方，但不能去A市。”
第98章 要是回到以前
江书奕见状，也跟着把飞机票撕了，他附和着江书馨，“对，我们可以去任何地方，就是不回国。茫茫，把你的飞机票拿给我。”
他摊手找我要飞机票。
我拿着飞机票的手微微的向后缩，捏着飞机票的一角指尖发白。我抿了抿唇。
江书馨和江书奕一同望着我，等待着我。
“宋茫……”江书馨喃喃的叫着我的名字，在提醒我。
是，有些东西，早就不属于我，也不值得留恋了，我在固执什么，坚持什么。
我低着头，垂下眼睑，把飞机票递给了江书奕。
耳旁是清脆的纸张撕碎的声音，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有人拿着一把小刀玩心四起的朝着我的心上轻轻的一刀一刀的滑下去，伤口不深，但是很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