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齐落忙上前一手支在时夏的身旁观察,“夏夏?夏夏你怎么样?”
时夏痛的一时之间根本无法回应,倒是穆子房先说了话:“时公子体质虚寒,应是吃了什么相忌的食物冲了身子,在下已经命下人熬药,将军且放心,约莫明日便可恢复。”
穆子房一来便知时夏是吃了问自己要的绞腹散,这药虽不伤人肌体,可时夏的身子到底是碍着之前几次有些虚透,不想他竟然是自己服了药。时夏到底…也不舍得伤晋齐落半分。
晋齐落听穆子房说是食物相冲,可看时夏的样子却实在是痛得太过厉害了些,当下又问道:“寻常腹痛怎会如此?”
穆子房又说道:“来时问了后厨,今晨的汤里加了白侧耳。白侧耳这味药虽归肺经宜能做汤食,但此药材性寒恰好与夫人体质相冲,两两相忌之下,才会激起了夫人这般反应。”穆子房善读药理,当下就寻了药性相冲的借口,稳妥回了晋齐落的疑问。
晋齐落听他说完才不再似刚才急切,命小叶子送一送军医。小叶子回时带了熬好的药呈上,晋齐落一勺一勺喂了才命周围人都退下,只留自己与时夏在房内。他坐在床头位置靠着,轻轻替时夏拭了额头的冷汗,低声去唤:“夏夏,夏夏我在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