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谁的脾气火爆了?”白昕嗔他一眼,恶狠狠道。左倾挑了挑眉,似在炫耀又像是诉苦般,手自然而然地牵上她的手来:“你瞧,说她脾气火爆她还真的火爆上来了,我说得没错吧!”
余情客气地笑笑,眼睛却紧紧地盯着二人相牵的手来。看来他们二人真的定了情,白昕如此轻易地就爱上旁人,那为何当初信誓旦旦地要当他的妻,每年还与他传信?
对于白昕,他始终携着愧疚,可是今日看着这“相亲相爱”的二人,他心中的愧疚消散一空,是白昕先对不住他的,他也无须再有任何亏欠。
“时辰不早了,我先走了,谢谢你们二人操劳我的婚事。”余情道。白昕点点头,待他的身影消失在甬路尽头,嘴角上扬的笑容瞬时寡淡下来。她回头看向左倾,眼尾携着一抹猩红:“刚才谢谢你了,若不是你,我恐怕真要在他跟前哭出来。”
“你就不怕她误会你是一个见异思迁的女人?”左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