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琰坐在医院的床前的椅子上,拿过平板,研究着他的珠宝,身上散发着高贵的气息。
犹如云层中的光辉,是那样的遥不可及。
甚至医院普通的板凳,被他坐出办公室开会的既视感,他更像是万山之巅的天潢贵胄,俯视着这一切。
云琰克制住心中的波涛汹涌的酸意。
“变的不是我,是向晚,她要和我犟到底,我都说了我已经错了,还能让我怎么做?她不解恨可以拿刀子捅向我,也可以去公安局告我,我即刻就去坐牢,我绝无怨言,但是我不想因为我个人的错失,而连累整个云氏集团,让集团无法运作。”
他怎么样都可以。
向晚是彻底的与他撕破脸,反目成仇,一点夫妻情分都不念。
老太太不置可否,“你要和向晚离婚?”
云琰态度强硬,然而眼神中的不忍是努力掩饰不住的,口吻冷漠,“是,离婚,该分给她的财产我一分不会少,一个亿她嫌少那就再打给她一个亿,房子车子她尽管提,我给就是。”
老太太目光微沉,早已经看透云琰的不舍,“这话就是赌气了,不是还有三十天么?再好好考虑考虑吧。”